她重生了,重生在被愛的人送上謝鹿蒼的那晚。她轉身看著饜足的男人大剌剌的敞著裡衣斜靠在軟榻上,男人眉目舒朗,嘴角掛著淡漠疏離的笑。即便如此不顧形象也遮掩不住他周身清冷矜貴的氣質,那雙看透世俗人的眸子,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