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真是一個色香味俱全的女人。女人青色的血管殷切貼向我的掌心,專屬於她微涼的體溫在大雨裡快要把我的手心灼傷了。我聽見她說:“可憐的小姑娘,快點進屋裡來。”我不知道怎的,恍惚著站起來,亦步亦趨跟著她進了屋子。滿室都是她馥鬱的玫瑰花香。她是昏暗陋室裡唯一的豔色,連頭髮絲都閃著熒光,我瞥見她衣襬沾上的雨水,甚至有想要上前去俯身拂去的衝動。可我冇有。...